用意,惟功一听就明白了,这是在向自己输诚,他满意的笑笑,轻轻拍了拍郭守敬的肩头,总角少年拍中年大叔的肩膀,这场景十分后现代,但在场的人却没有人感觉有何别扭。
“马大人,有空还是要回来看看,下官曾经为大人属下,将来就算有所成就,也是与大人分不开的。”
惟功话语十分恳切,没有得志张狂的小人模样,他确实对马守约没有成见,并没有因为这一次的免职风波而责怪这个年近花甲的老人,自保之心,人皆有之,最少在此之前,老马还是很本份的,没有给正处于起步阶段的自己添什么麻烦。
“老夫真是瞎了眼……”马守约在此感受到了惟功的胸襟气度,心中不胜愧悔,不由得道:“小张大人将来的一生功业,恐怕足够单独立传,老夫虽然此番灰溜溜去职,将来立传者少不得要提老夫一笔,说来,竟是赚了!”
一时间,众人都是放声大笑起来。
“请接下旗牌,告身,印信。”
马守约早就将一切准备好了,他将所有的物品都放在一个黑色的木漆条盘之上,三品坐营官的印信在阳光上熠熠生辉,旗牌告身和印信放在一处,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只有表明身份的铜制腰牌,马守约是可以自己带走,惟功自己身上挂着两个号牌,一个是银制出入宫禁的标有仁义礼智信的礼字号牌,另一个则是都指挥使号牌,等他将这些旗牌印信接手下来之后,一切手续就完成了。
他已经正式成为这座军营,还有册面上六千四百五十五名军官舍人的坐营官!
……
惟功一回来,整个舍人营就在短时间内恢复了正常。每天早晨,仍然是继续操练,体能队列技艺和文化课轮番上来,与此同时,营内的营制也是破天荒的革新了。
三大营的营制不是那么好改的,祖制这顶帽子压下来随随便便也能压死不少人,好在惟功是个压不死的小强,得到皇帝和张居正两位大佬的支持,祖制在他这里就连个屁也不算了。
按戚继光的营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