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猎物也集中在一起,大家兴高采烈的从另外一条山道下山。
“咦?这里也被人毁了!”在下山途中,周晋材检查了几个陷阱,发觉已经被人破坏了。
“陶希忠,你怎么看的陷阱?”
周晋材性子十分暴燥,这里是他负责的地方,一看几个陷阱全部被人破坏了,当即就是暴跳起来。
他一边叫骂,一边就是一拳重重打出去。
“你做什么?”惟功脸一沉,上前一步,右手一拿,正锁住周晋材的手腕,然后一翻一拧,将这黑脸少年整个人拿翻在地上。
这群少年跟着张惟功练拳已经超过三月,练的好的也是有点功底了,这一拳直冲陶希忠的胸口,若是打实了,陶希忠非受伤不可。
周晋材被惟功一拿倒地,起身之后,惟功沉着脸对他道:“陶希忠没有看好陷阱有过错,该怎么罚?”
“替大伙儿打饭,饭后洗碗,看毁了几个坑,少一个就是一天,多一个加倍……”
“记得就好,你适才的行为罚你扫十天茅房,用诚,替他记下日子。”
“是,惟功大哥。”
周晋材已经苦了脸,整个人都跨了下来。他这暴脾气,不知道被惟功修理过多少次。他们这伙五十五个人,内务纪律最轻的是帮助同伴叠被子,然后是打饭,洗碗,清理院落,或是值勤等等。
最重的处罚就是打扫茅房,再重的便是单人禁闭了。
周晋材受过五天的单人禁闭,开始时他还同人说笑,只说可以好好歇息了,关到第三天时就惨叫连连,第五天出来的时候,几乎变了个人一样。
虽然受过惨重的教训,仍然在惟功面前犯错,算是江山易改而本性难移了。
惟功的这一切规矩,其实就是把这些少年打造成一个拥有铁一般纪律,令行禁止上有令下必从的军队一样的团体。
这个团体中,只有他在训练时会对所有人不分等的进行体罚,在练武时的体罚是必要的,不可避免的。
除此之外,任何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