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候在一旁。
一见到王朝宗,李昭玄便起身道:“劳烦灵德道长了。”
“不劳烦的。”王朝宗笑道:“殿下不久就要拜师入门,这称呼恐怕要改一改了,也好提前适应。”
“师兄说的是,是我唐突了。”李昭玄笑道:“待我入门后少不得要向灵德师兄讨教道法,还要请灵德师兄多多关照才是。”
“不需师弟说,这是应该的。”王朝宗侧目看李蝉一眼,“既然人已带到,我先去一步。等到此间事了,还请师弟要知会我一声,将他押回去。”
“师兄慢走。”
李昭玄把王朝宗送到门外,目送王朝宗远去,才回头看向李蝉。
李蝉站在云辔堂里,打量李昭玄那身锦绣衣装。初见李昭玄时,李蝉虽然隐约猜到他的身份,但那时看李昭玄,只像个恃宠而骄的少年。此刻再见,这大庸道子换了副打扮,却有了天潢贵胄的气派,果然还是人靠衣装。李蝉道:“多日不见,殿下别来无恙?”
“算不得多日,几天前我就见过你。”李昭玄回到云辔堂。
李蝉眉毛一挑,“望雀台上?”
李昭玄与李蝉对视,“你演了一场好戏。”
“殿下就是为这事找我?”
云辔堂内,那仆役打扮的黄脸男人道:“是我找你。”
黄脸男人对李蝉说完这句话,又看向李昭玄:“望殿下恕我失礼之罪,还请殿下移步到别处,稍候片刻。”
黄脸男人让李昭玄避嫌,李昭玄却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问道:“有什么话,我也不能听么?”
黄脸男人微笑道:“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只是殿下是要遁世清修的,莫让俗事打扰了殿下的心境。”
李昭玄顿了顿,没说什么,转身离开。
这时黄脸男人才跪坐到柚木长几边,示意李蝉坐到对面,“坐吧。”
李蝉从黄脸男人开口时,便仔细观察此人,无论从精气神还是呼吸法,都瞧不出此人有半点武功或是修行的底子。但青眼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