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舅舅!”苗苗的守护神白一羽一出现苗苗就哭的更伤心了,薄荷有些无奈的将苗苗转给湛一凡抱着,然后抬头对从楼上缓缓下来的一羽摇了摇头:“一羽,老师还在上面,你自己怎么下来了?”
“姐姐,我听到了苗苗的哭声。苗苗怎么哭了?”一羽的话不多,笑容也不多,在面对苗苗以外的任何事情的时候都显得有些慢半拍,但偏偏对苗苗的事情特别的敏感,特别是苗苗的哭声和笑声,他总是能第一个听到。
苗苗笑的时候,他也会笑,苗苗哭的时候他会变得特别生气,曾经因为苗苗受到惊吓他对着他的亲生母亲栾晓晓发飙的模样让薄荷他们至今都忘不了,而苗苗一般也很少哭,但近来每次哭似乎都和凌家这小子有关。
薄荷还记得醇儿和李泊亚婚礼的时候,凌冽也把小苗苗弄哭的场面,当时一羽几乎和凌冽这小子杠了起来,险些动手的场面让薄荷任何时候回想起来依然有些心有余悸。为了锻炼一羽的身体,也因为隐当初的坚持,一羽一直都在接受跆拳道的训练,虽然和普通小孩比起来,他的锻炼显得有些艰苦和困难,但也因此让他走路说话的动作趋于平常,与普通的小孩无所差异,如果不是知情的人,已经很难看出他的病状。
但是,对于苗苗受了委屈的哭声,白一羽永远都是那个无法忍受的人。
“没事,你上去继续学习。”薄荷看了眼凌冽,那小子此刻双眼也像喷了火似的瞪着楼上走下来的一羽,薄荷心里哀叹了一声,这两个男孩儿怎么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像敌人似的水火不容?这样下去情况并不会缓解。
一羽听了薄荷的话脚步一顿,但是视线依然落在苗苗的身上,虽然默默不发一言,但浑身所散发的阴郁之气还是让人无法忽视,就连湛一凡都感觉到,这小子以后长大了……会是个让人能轻易忽视的弱者么?
湛一凡也知道薄荷不想让事情闹得更加不愉快,凌氏夫妇和他们的儿子就站在一旁,再说也不是真的是什么大事,只有一羽执著固执的还站在那里,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