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这里的人可以这么冷漠,虽然我早已经了解这里的人的冷漠程度,可是在面对这么小一个孩子,他们竟然也能如此,我就自己从秘密通道跑了出去。外面是个疗养院,我就问路人才跑到疗养院的大门,然后坐上公交车,我想买药,但是我没带钱,就连上公交车都是一个好心的女人帮我投的一块。我看那唯一的公交车的终点站是一个中药植物园,就一直坐到了那里。后来……我还是被抓了回来,我的行为让那个人同意给孩子治病,但是后来我才知道医生不愿意给他治病,是因为……他知道气死这个孩子患了一种病,所以他才认为或者还不如死去。”
“是什么病?”魏阿姨也怜惜的看了那孩子一眼,原来是被阿离收养的,也只有善良的阿离才会在这种地方做这样的事。
白合擦了擦眼角的湿润,轻轻的松开薄荷的手起身缓然的朝角落里的男孩走去,蹲下身子伸手拉起他抱进怀里,扭头才对薄荷他们道:“他虽然才三岁,其实已经患了童年瓦解性精神障碍,也就是所谓的heller综合征。简单的说……他得了孤独症,不会与人交流,到现在都几乎不会说话,社交能力,生活自理能力就更别说了……我已经将他当做亲生的儿子,他从前甚至没有名字,我把一羽的名字给了他……如果我离开这里,他该怎么办!?”
原来,是这样。善良的妈妈收养了一个孤独症的儿童,所以才不愿意和他们离开。
薄荷的腿有些发软,不过还是在湛一凡的帮忙下站了起来。轻然缓步的朝着白合和一羽的方向走去,薄荷伸手向一羽而去,一羽却转身紧紧的抱着白合,显然是害怕陌生人的,可是他脸上却依然只有冷漠的神情,连‘害怕’二字都没有,只是从心底的抵触着陌生人罢了。
白合看着薄荷:“你看见了,他抵触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包括你爸爸。每一次他来,一羽都会发病。一羽发病的症状就是默默的流泪,不至于尖叫,可是他一流泪你爸爸就会知道这个孩子讨厌他。”白合叹了口气,“但是即便这样,他也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