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针镇定剂,知道这十年,她的身体越加的不好了,即便被你妈妈打骂,他也不会让医生再如此对她。”
薄荷捂了捂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颤抖着问魏阿姨:“能把您知道的都告诉我吗?”
“其实……你可以问你妈妈。”
“我想知道,以你这个旁观者的眼睛所看到的一切,真相究竟是什么样子。”她想,她会知道的更多,更全。而如果真的与妈妈面对面,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去亲自问妈妈。
魏阿姨叹了口气,拍了拍薄荷的手转身着自己跨到湛一凡前面去率先而走:“走,还远,至少要走二十分钟,这途中我再慢慢的与你讲来。小子,把你媳妇背着走,我看她在这么下去会晕倒不可!”
湛一凡看着薄荷,伸手轻轻的碰了碰她的头,也许是薄荷太累,此刻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躲他的手。湛一凡轻轻的拥了拥她,只在耳边轻言而道:“没事的……会没事的。”
薄荷轻轻的拽了拽湛一凡衣袖,她很想说些什么,可是话都梗在喉间,突然间知道了太多的真相,反而有些不知所措。那个人,竟然囚禁妈妈这么多年,在那样一个秘密的地方。妈妈这些年究竟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她只能想象,却始终想象不出其中的艰辛……二十八年啊,试问,人生一共有多少个二十八年?
湛一凡转身将薄荷背了起来,薄荷趴在湛一凡的背上,头很沉很重,可是却一点儿也不影响她越来越急切的想要见到妈妈的那颗心。
“我第一次看见阿离的时候,她才刚刚进来,每天都会坐在树下面望着天空发呆,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她真是漂亮,与如此丑陋的我一比就更加的鲜明了。她很白很美气质又温婉,但是她的身边永远都有几个保镖,这也是人们不能靠近她的原因,即便别的高等囚犯,也依然。要不是我那一次受难,她的主动搭救,我一定已经死了。她把我带到她房间里去,还让医生给我包扎,给我输液。那些医生起先是不愿意的,因为像我们这种被关都关得贫穷下等的人是没有资格看医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