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了拜转身便向后院行去。薄荷看着小尼姑消失的背影转身看向湛一凡:“你说,她有没有可能上来过呢?”
“别想那么多,不问一问怎么会知道呢?”
“那这位住持会不会已经忘了呢?”
薄荷的紧张让湛一凡哭笑不得,随张开手臂将她纳入怀里坚硬的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淡淡道:“傻女人,不管是什么结果你都该有个预想,这样才不至于失望。”
薄荷轻轻的叹了口气,她此刻心里的期望太高,还真怕如果是失望的答案会将自己摔的又高又疼。
小尼姑不一会儿便返了回来,伸手相邀薄荷道:“我们住持说尽可能为施主解答你心中的疑惑,施主这边请。不过,男施主需要止步。”她们的后院的确是任何男人都止步的地方。
湛一凡朝薄荷微微的点了点头。
薄荷深深的看了湛一凡一眼:“我去去就来。”
湛一凡又摸摸薄荷的脑袋温柔道:“去,问个仔细,别后悔就是了。”
薄荷转身跟着小尼姑往后院走去。绕过小道一进入后院就与热闹的前院犹如两个世界。一轻一浅的木鱼声伴随着悠长空灵的佛歌从最里面的房间传来,每走一步薄荷仿佛都在洗涤着自己那浮躁的情绪。这个地方虽然不大,可是却给人一种很特别的感觉,真的是一进入这里心都安静了,随着那木鱼声一点一点的沉淀寂静。
“施主,请——”小尼姑推开房门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薄荷朝着小尼姑微微点了点头迈步走进第一眼便是非常干净整洁的房间。也并不是非常简朴,至少有一个小小的电视,还有几株盆栽职务,也有电话,电灯这样的现代设备。可是那床榻,却只能用朴实来形容了,这样冷的天那样薄的被褥。床上还放着一个小桌子,桌子上放着木鱼和收音机,歌声就是从那收音机里飘出来的。
住持是个六十五岁的女人,脸上也清晰的写满了岁月了痕迹,但也许是因为长年累月的平和心态,所以整个人看起来也非常的健康。住持早已经在薄荷进房间时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