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再重要,也远没有达到让大汉的镇东大将军一直镇守不得离开的地步。
镇东将军与镇东大将军不和,互相别苗头,有资格呆在驿亭里的几人,没人站出来缓和一下气氛。
虽然冯君侯或许会卖面子,但以魏老将军的性子,这个时候站出来,多半是要自讨无趣。
只要两人不吵起来,沉闷点就沉闷点吧。
驿亭里的沉闷,让外头的蝉声显得更加嘹亮。
冯君侯被魏延甩了脸色,越想心头越是不爽。
听到外面的蝉声,他眼珠子转了转,突然解下自己的武弁大冠,双手捧起来左看右看,自言自语地说道:
“这蝉啊,真是好看……”
魏延面无表情,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冯君侯又转了一下手里的冠帽,提高了声音:
“这貂尾也不错……”
魏延脸皮抽了一下,仍是没有吭气。
冯君侯叹了一口气:
“这么好看的冠帽,可惜只有这么一顶啊,有人想戴,还没资格戴……”
此话一出,就是关兴张苞这两个舅子哥,都忍不住地握紧了腰间的刀鞘。
这已经不是巧言令色,而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比两个舅子哥动作更明显的,是魏延。
谷咙
但见他终于睁开眼,猛地站起身来,右手按到他腰间那把通身黑色佩刀的刀柄上,对着冯君侯怒目而视:
“小儿敢尔!”
可能是动作太大,关将军下意识地就是身子一闪,挡在冯君侯面前。
只见她右手同样按在同样款式的黑刀刀柄上,盯着魏延,面容冷峻,沉声道:
“魏将军想要做什么?”
驿亭内一阵轻微的骚动。
魏延放眼看去,但见关兴、张苞、赵广、杨千万等人,皆是反应过来。
人人手按刀柄,神色肃然,隐隐有把冯君侯围在中间之势。
每人腰间都是一模一样的纯黑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