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邓刺史断然没有白白放过这位撒钱郎君的道理。
“贤侄啊,你也知道,这并州本就不是产粮之地,而且向来又是汉胡杂居,实是不好治理啊!”
“若非有贤侄治理凉州的先例在前,我也是没有信心治理并州。”
邓芝目光灼灼地看向冯君侯:
“别的不说,若是贤侄能让兴汉会在并州多开几家工坊,再开几处草场,就算是帮了老夫的大忙了。”
嗯?
冯君侯面色不变,再次举起耳杯,又轻抿了一口。
我来并州,是干嘛来着?
哦,对了,邓良现在还在南中搞清查运动呢。
兴汉会打算用关中的地换并州的地这件事情,现在还是机密,没几个人知道。
想到这里,冯君侯又看了一眼陪坐在自己身边的李慕。
嘿!
都是老狐狸,没有一个是傻子。
李总裁乃是大汉最有名的纺织巨头。
她跟着过来了,说明兴汉会少说也是有某种意向的。
而邓刺史此时说出这些话,其实就是暗示他已经看出了冯君侯的意图——至少是一部分意图。
想通了这一点,冯君侯放下耳杯,双手放在膝盖上,正襟危坐,说道:
“邓叔父既然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掖着藏着了。”
邓芝大喜:
“好,爽快!老夫就喜欢和爽快人打交道,不知贤侄此番到来,准备开几个工坊啊?投入多少钱粮?”
兴汉会这么多年来,是怎么干的,只要眼不瞎的人,都大约能摸到门道。
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招商引资,拉动经济,既能解决就业问题,又能解决地方财政问题。
但知道门道归知道门道,关键是你得先有门路,得拉来投资。
邓刺史这个时候就觉得,有个儿子在兴汉会,确实挺好的。
“雁门塞外的平城旧址,吾欲建一座新城,矿场、草场、冶铁工坊、纺织工坊等不会少于三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