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末将歼贼数千,俘近万人。”
丞相看起来心情极好,略有些开玩笑地说道:
“我有什么福能让你托的?能歼贼人,那是因为你自己的本事。”
然后指了指冯永,“就如冯明文,他就从来不对我说这种话,他这一身本事,我可教不了。”
“丞相,你夸伯约就夸伯约,偏偏还要提我作甚?”
丞相爽朗一笑:“看到没有?他就不会跟我客气。”
姜维在冯君侯面前都有些拘束,何曾敢在丞相面前学冯君侯这般模样。
当下看着二人,脸上带着有些尴尬的笑容,下意识地扭了扭身子,似乎在椅子上有什么东西让他坐得不太舒服。
“丞相说笑了,末将何德何能,敢与君侯相比?”
“喛!”丞相摆了摆手,“论起镇抚朝野,供给军用,运筹帷幄,伯约你确实不如他多矣!”
“明文有识人之能,可驱将破敌,乃将将之才,但论起亲自领兵临阵对决,战于两军之间,他可是万不如你。”
然后他又指了指自己,叹息一声:
“可惜我已经老啦,若不然……”
冯永一听这话,连忙不顾失礼地截口道:
“光禄勋(向朗)已至古稀之年,犹不服老,仍在皇家学院给诸学子教学,丞相连耳顺之年都未至,何以言老?”
丞相不在意地笑笑:“向巨达生性豁达,不恋权势,今寄情于文学,潜心典籍,诱纳后进,吾岂能与之相比?”
他举起一只手,然后向下压了压,示意冯永不要再安慰自己。
“吾已至天命之年,还有什么看不开的?有一些话,吾一直想对你们说,只是苦于没有机会。现在趁着你二人都在,正好都说开了。”
“丞相请讲。”
丞相看向姜维:
“伯约,你是第一个领军到达长安城下的,可我却没有让你攻城,反是派你去围堵贼人,你可知为何?”
“丞相是欲让我多立些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