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张家小娘子堵在厢房里。
但见缩在角落里的冯某人面有惊恐之色,一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腰带,一手对着步步紧逼的张家小娘子连连摆手,求饶道。
“呸!”张小娘子直接打掉冯刺史护在身前的手,咬牙切齿地说道,“矜持?别跟我提矜持!”
“余这辈子,就是吃了矜持的亏,若不是当年太过矜持,阿虫现在就应该叫我阿母!”
她的目光落到冯刺史被另一只手抓着的腰带上,冷冷地问道,“是你自己解还是让我来?”
冯刺史越发地弓起腰,哀求道:“四娘,我这些日子,实是太过劳累,且容我歇一日如何?”
“意思就是让我来?”
张星忆呵地一声冷笑,毫不客气,踏步上前,正欲伸手。
“四娘,四娘,这还是白日呢,要不等夜里……”
冯刺史仍欲做最后的挣扎。
“白日不好吗?你不喜欢白日?”
张小四手头不停,“夜里还有夜里的事,岂能混为一谈?”
冯刺史闻言,顿觉得老腰似乎有种针刺般地疼。
虽然凉州的鹿场已经开始走上正轨,可是再多的鹿茸,也挡不住已经被阿梅和李慕的怀孕事件刺激得快要发狂的张小四啊!
左右是逃不过了,冯刺史脸色发白,有些哆嗦地按住张小四的手,企图维持自己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尊:
“四……四娘,不要急,我……我来,别撕,我脱……”
下辈子,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去他妈的三妻四妾!
最多……两个,不能再多了!
冯刺史一边哆哆嗦嗦地宽衣解带,一边悔恨无比地想着。
“磨蹭什么?快点!”
张小娘子不耐烦地娇喝。
冯刺史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讨好一笑:“就好了,就好了……”
当年我娶细君的时候,看重的就是她的虎威镇宅之能,怎么到了这种关键时刻,她不出来拯救她的阿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