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镇守之地,殿下屡次上书,劝谏陛下不可重用吕壹。”
“而远在武昌的上大将军、潘太常亦与殿下同,在吕壹看来,乃是由殿下指使。”
“故吕壹构陷殿下身边之人,原因正在于此。”
孙登也不是没有想到这一层:
“即便是如此,亦不能让此等小人蒙蔽陛下,不然长久以往,只怕就要令朝中众臣离心。”
诸葛恪沉吟了一会,然后摇了摇头:
“殿下与上大将军数次上书,亦难改变陛下对此人的看法,可见其深得陛下信重。”
“骤然之间,怕是难以动摇他在陛下心里的地位,唯有徐徐图之。”
孙登闻言,不禁有些失望:
“元逊也没有好办法吗?”
诸葛恪淡然一笑:
“吕壹小人,无根无基,能在众臣面前作威福者,不过是仗着陛下亲信罢了。”
“别看现在此人气焰滔天,但若是哪一日陛下对其生疑,便是身首分离之日。”
孙登叹息:
“何其难也?”
“不难!”诸葛恪摇头,目闪冷光,“吕壹之威福,全系于陛下,若能想办法让陛下疏远小人,则我等诛之易耳。”
“如何个疏远法?”
“须得先有人敢面陈陛下,当面指出吕壹所为,说动陛下,查吕壹此人所为,否则我等做再多,亦是对此人莫得奈何。”
孙登越发地皱眉:
“朝中论起身份贵重者,莫如上大将军与吾,我等屡次上书,皆无法说服陛下,更何论他人?”
诸葛恪哈哈一笑:
“殿下,正因为是朝中人,所以才说不动陛下啊。”
“殿下想想,陛下令吕壹任中书典校郎,正是为监察百官。”
“如今百官上书弹劾吕壹,不正是说明吕壹监察有方?”
“所以上书者逾众,只怕吕壹受陛下亲信就越重啊!”
孙登闻言,恍然大悟,一拍大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