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军士吗?”
“真的有可能是冯郎君派过来的……”
嗯,这个就比较憨,都这个时候了,还一口一个“冯郎君”地叫。
“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们?”
“是啊,我们是要去投奔他的啊!”
“关键是现在我们怎么办?”
“要不要再派人过去跟他们说说?”
这个话顿时就惹得有人大怒:“阵前族中勇士的尸体还没凉呢!你这是要向对方服软吗?”
换了凉州羌胡,知道对面是自己惹不起的汉军,要么就遁得远远的,要么就干脆直接转换阵营了。
可是这些鲜卑人,刚从北边大漠过来,还带着某种优越感,怎么可能一下子接受这种身份的转换?
所以怀疑是必然的。
然后开始愤怒。
“他们是有备而来,我们不过是大意,再来一次!”
共识很快达成,鲜卑人很快再次组织起第二次冲锋。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汉军新营经过第一次的对阵,极大增强了信心。
比起第一次,这一次汉军的箭矢要更加地猛烈和密集。
因为新卒们的心情已经开始稳定了下来。
所以鲜卑人的大人们,看到前方的勇士更快地溃败了下来。
这一次所谓的“有准备”的冲锋,彻底击溃了鲜卑人的信心。
他们开始由愤怒转成了惊惧。
眼看着秃发部已经试探着向两边展开,同时汉军的步卒开始调整阵形,似乎是要反过来把他们包抄。
层层的压迫感如同浓得看不见的乌云,压到西部鲜卑的头上。
有人再也忍不住了:
“怎么办?要不我们撤吧?”
“反正已经抢得够多了,居延泽那里,足够我们过上一段安稳的日子。”
就算是有人不甘心,但看着对面汉军的阵营,两次快速的败退,让人生不起冲破对面的信心。
还没有等统一商量出结果,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