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难不成谁还敢冒充明文给你写信不成?”
我倒是希望这是有人冒充……
接过信的花鬘脸色在刹那之间,竟是微微一变。
冯鬼王的名号,在南中这一带,有着莫大的威慑力。
平定了心情之后,花鬘在心里不由地暗暗嘀咕:
那冯鬼王怎么说也是富可敌国的人物,我不过是少送了两次红利到锦城冯庄,他应该不会就是为了这个来跟我问罪吧?
这个事又不能怪我,这云南有乱,商道不通,他应该是知道的。
咦?若是那马谡不肯赔我损失,我倒是可以借此机会,向那冯鬼王说上一说……
诸葛乔哪里想到,他这么一句话,竟是惹得花鬘一下子转动这么多的心思?
想了半天,花鬘还是没有想通为什么冯鬼王为什么要给自己写信。
她也没好意思在当场拆开,于是把信小心藏好。
这些年来,随着花鬘经历的事情越多,她就越是明白兴汉会在南中的势力。
更别说冯永这些年来威名愈盛。
此时的花娘子,早就已经不是在越巂时,敢在冯君侯面前毫无顾忌“呸”对方一声的纯真少年。
冯鬼王的信肯定是要比马谡重要多了。
毕竟马谡最多只能让自己失去大半年的收入,但冯鬼王可以让自己失去一辈子的收入。
花娘子只得按下出去寻找马谡算帐的意思,打算拿着信回去好好琢磨一番,看冯鬼王为何要找自己。
等花鬘离开好久,马谡这才鬼鬼祟祟地探头往院子里看。
看到院子里只有诸葛乔一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咳了一声,习惯性地整了整衣冠,施施然地迈入院门。
先前不知藏到哪去的夷人侍女也很有默契地冒出头来,给两人端上来茶水。
“幼常,你这样不是办法啊,这南中,怎么说也算是花娘子的地盘。你躲得过今日,难道还能躲得过明日后日大后日?”
诸葛乔在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