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君侯可是厉害呢!”
关姬眯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冯永。
“身为护羌校尉,又是以军功封侯的人物,居然这般理直气壮地说自己学不来军阵。”
“也不知那曹贼听了,会是个什么感想?”
冯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只见他厚颜无耻地说道,“那可不?碰到我算他们倒霉。”
然后他又哄自家细君,“细君还没说护羌校尉底下的士卒练个八阵图可不可行呢。”
“八阵图所要用到的士卒,一是要听得懂各种军令,二是要军纪严明,阿郎所带出来的士卒,最是适合不过。”
关姬说到这里,脸上带着佩服的神情,“阿郎虽说学不会军阵,但这练兵之术,却是他人难得一比。”
“在沙场上,哪个将军不想要阿郎所训出来的士卒?不过就是代价有点高。”
冯永一听,脸上就现出得意之色。
“只是阿郎所领的军中,最精锐者当属何营?阿郎可曾想过?”
“自是陌刀队。”
冯永不假思索地说道。
不管是从心理上,还是按真实情况,陌刀队都是冯永最大的倚仗。
当然,也是耗费最大的营队。
越是昂贵,就越是精锐,这句话就是冯永所领军中的真实写照。
“可是阿郎,八阵图里,并没有陌刀队。”
关姬提醒道,“阿郎若是想要把护羌校尉所属的营队练成八阵图,首先要剔除掉陌刀队。如此一来,阿郎就是放弃最精锐的营队,重头再来。”
关姬的美目凝视着冯永,目光透出一股智敏,“陌刀队自出战以来,所向无敌,乃是阿郎手里独有的利器。”
“有了陌刀队,即便是阿郎不会八阵图,亦可与名将一较长短。但若是阿郎为了八阵图而舍弃陌刀队,如妾有朝一日不在阿郎身边,阿郎则奈何?”
“故在妾看来,阿郎此举不啻于舍其长而就其短,实是不宜。”
冯永听了关姬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