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马就一定能送到,我如何敢不谢呢?”
话音刚落,陆逊的脸色就变了。
他还未来得及阻拦,费祎就勃然变色,霍然而起,“大汉若为马厩,那么这个马厩就是南达蛮夷,北至凉州,厩内千里马数不胜数。”
“然宝马通灵,无德者欲求之,万金犹不可得也,有德者即便不求,亦自有宝马上门来。今日吾只见到有巧言者搬弄口舌于堂上,却未见德行,只怕宝马难至。”
妈的小兔崽子老子忍你很久了!
费祎这一番话一语双关说下来,连半醉的孙权都醒了。
他举行此次宴会,一是为了庆贺大捷,二是为了向蜀使炫耀。
此时听到费祎的劝戒之语,便知方才玩笑太过。
孙权正想着如何圆场,只听得诸葛恪却是不甘示弱地反驳道,“论起巧言令色者,我倒是想起一事。”
“听闻蜀地有巧言令色者,即便是幼童亦知其人名声。然丞相信之,汉主亲之,连虎女亦甘愿下嫁,却不知汉使又当如何解释这个?”
孙权本还想着如何答话,没曾想这“虎女”二字一出来,心里就如同被针刺了一下。
毕竟当年关羽那一句“虎女安能配犬子乎”,实是辱人太过。
所以他顿时止了圆场的心思,只看费祎如何作答。
哪知费祎一听到别人提起“巧言令色冯郎君”此人,当下就如有某种特技附体。
“大汉境内,巧言令色冯郎君一话,非是抑冯郎君,实是讽当年廖立有眼不识少年英雄耳。冯郎君文章誉满天下,谁人不闻?”
“计定南中则南夷臣服,策平陇右则羌胡影从,夺陇关无一人伤亡,战街亭名将败逃。即便如张郃者,在冯郎君面前,亦不过是一爬山将军耳。”
“冯郎君如今年方二十一,已然因功封列侯,领军败名将。我观元逊二十有六,却不知与冯郎君相比,有何过人之处?”
“且据吾所知,当初张郃可是从荆州调往陇右呢……”
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