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没有。”
“你倒是心胸广阔。”冯永呵呵一笑,眼中尽是讥笑,“虽然在街亭时,我打了你一顿,但实话告诉你,你不恨我,我至今心中却仍是有气,不能释怀。”
“我打你,不仅仅是因为将士的白白牺牲,而且还因为看不惯你的愚蠢。”
马谡听到这话,脸上出现了病态的红晕,突然猛烈咳嗽起来。
一直在屋外的向朗冲进来,帮马谡抚背,对着冯永说道,“君侯何以欺人太过?”
冯永却是没有理会向朗,只见他继续对着马谡说道,“你既自谓饱读兵书,一心欲展胸中所学,那我问你,自你领军后,可曾亲自操练过士卒?”
“可曾日日巡视军营?可曾吃过士卒日常所食?可知道军中士气如何?有无做过贼人来袭的备案计划?”
马谡只顾咳嗽,却是没有回答冯永的话。
“军中多是武夫,即便是如丞相者,亦有五月渡泸,深入不毛,与士卒同历南中瘴疫的时候。”
“淮阴侯韩信,够厉害吧?可是他先是为亭长之妻所恶,又受老妇赐食,再有胯下之辱,投项羽而不能用,奔高祖而几被砍头,最后方能得拜大将。”
“即便如光武皇帝者,亦有骑牛上阵的困境,亦有长兄无故被杀却得向仇人请罪的屈辱,若非光武皇帝能忍辱负重,何来汉室之再兴?”
“你出身襄阳望族,少有名声,又自谓通兵法,得丞相所重方得领大军,起步比他们高了多少?没想到临阵时却举措失当。”
“失略阳,败街亭,几让北伐毁于一旦,一经挫折,居然病重不起,看似羞愧,实则不过一懦夫,欲逃避世人指责耳!”
“史笔如刀,你以为你的所为,会因你的逃避而被史书饶过吗?不会的!若你当真就此消沉,后来者也只会笑你不过又是一个纸上谈兵之人。”
“周处知错能改而除三害,楚庄王知错能改方成春秋五霸之一。君如今虽有大错,但确有高才,若能知耻而后勇,想来定会有一番成就,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