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的收成也比以前好得多。”
“所以现在用不了那么多人,他自然不愿意白养闲人,听说他现在还准备想法子攒些钱粮,准备买上一副八牛犁和几头牛。”
听了里长的解释,冯永这才点点头,“这头目看来是个有眼光的。”
果然发展生产力才是根本啊!
若是这个部族头目能一直这么识趣,那他就有机会积累下丰厚的家财,然后再想法子改个身份,他的下一代,基本就算是地方豪族了。
若是后代有出息,能博个出身,有了政治资本,那妥妥就可以换一张皮,自称是汉人寒门不在话下。
想到这里,冯永古怪地笑了一下:虽然短时间看不出来,但很明显,以后这种半奴隶的部族可能会很快被冲击瓦解。
毕竟只要进入南乡这个军事团体,汉胡都会被强行揉捏到一起,再加上吃食穿着要比以前好上太多,那些被抽调服役的奴隶愿不愿意再回到以前的日子,那几乎就是猜想得到的。
到时是官府出面,直接赎买人身自由还是怎么样,就看部族头目的胃口有多大。
“郎君请看,前头就是那个头目。”
里长突然用手指了指前头。
只见前方正站着一群人,最前头的,是一个穿着锦袍的黑小个夷人,神色有些紧张,手里捧着一个银器,看模样是个容器,不知里头装的是什么。
还没等走近,他就急步跑过来。
冯永对着部曲略一示意,那头目就顺利地跑到冯永面前,然后突然跪了下去,双手举着容器,嘴里结结巴巴地说着什么。
冯永只听得懂“大人……送……”几个字。
里长低声解释道,“阿泊的汉话说得不好。他是在说恭迎冯……大……大人。”
汉话里的“大人”和夷话里的“大人”含意大不一样,里长翻译到这里,也变得结巴起来。
“还给郎君送来了好东西,这壶里装的是他们部族在山里从树上找到的好酒。”
冯永点点头,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