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是有他的道理。你又如何能比得过冯郎君?有了这祝鸡翁之术,还白费那心思养什么鹅?”
“阿姊,不是这样的,这鹅……”
李同想要辩解一声。
“啪!”
李慕却是不耐烦地一拍桌子,喝道,“怎么?你又想跟我拧着干?”
李同看到坐在上头的阿姊,正冷眸凛然地盯着自己,当下心里就是一慌,嗫嚅道,“小弟不敢。”
“那就最好不过。”
李慕看到李同那一副畏缩的模样,心里叹了一口气,放缓了语气说道,“我这也是为你好。你是我的亲阿弟,我如何会害了你?”
“待你能真正学出来,真正立下功劳,我自会去向冯郎君求个情,若是能从了仕途,那是最好不过。到时候你在族里说话,也能硬气起来,谁还敢小瞧你?”
李同低头做驯服状,“小弟谢过阿姊。”
“你是我亲阿弟,你不帮你还能帮谁?”李慕摆摆手,“我们之间,何须说谢?这本子你且好好先看着,莫要随意传出去。”
“小弟明白。”
送走了李慕这后,李同回到养鹅的院子,看着院子里正昂首迈步走来走去,不时伸脖叫唤两声的鹅,眼中露出心痛之色。
与此同时,原本正在汉水边上巡视的黄崇回到了县里,换下沾满泥巴的靴子,人刚走进厅堂,便大声叫道,“信厚,可是兄长从锦城传来了什么好消息?”
早就在厅堂等着的李球笑道,“意致莫急,先喝口热汤再说。”
“如何不急?兄长在南中那里得了好大的名声,我们却只能在南乡眼巴巴地看着,难不成你当真不急?”
黄崇坐下后,急吼吼地说道。
李球比黄崇年长一些,所以也显得稳重一些,闻言指了指黄崇,笑道,“我还当真是不急。先说说汉水的情况吧,今年水情如何?”
说着,从桌上拿起一封书信递了过去。
“这年头还当真是奇怪了,这一年比一年冷。前年河里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