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最后修路的时候不是还出了水泥还有工程队吗?”
懒得跟他们解释这其中的道道,冯永胡乱说了一句。
水泥和工程队值这么多东西?
赵广和李遗就更迷糊了。
冯永没时间让他们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又继续说道,“第二件事,则是文轩你来做。丞相欲筹些钱粮开采堂郎县的铜,勋贵家里应该是没多少钱粮了,只能是由蜀中的大族来出。”
勋贵这两年先是垦殖汉中,今年又买了一大批劳力,最后冯永如果开了牧马场,估计有不少人会负上债务。
他们的家底本来就没多少,这两年一折腾,只怕剩不了几个钱。
汉中和南中的田地庄园,庄园里头的劳力,还有地里出产的粮食,就是他们如今能拿得出手的最大财产了。
再榨下去也榨不出什么油水来。
所以目光只能转向蜀地的大族人家。
“小弟如何能让蜀中大族出这钱粮?此事只怕得丞相亲自出面吧?”
李遗一听,脸色比刚才还要惊恐。
兄长这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就算是丞相亲自出面,也未必好使呢。
“且听我说完。这笔钱粮,拿汉中的南郑和南乡两个工坊,还有牧场来抵押。朝廷作保,丞相作证。每个月工坊产出的毛布,都会拿出来还利钱和一部分本钱,或三年,或五年,还清为止。”
“噫,兄长,又不是我们要采铜,为何让我们拿汉中的工坊牧场去抵押?”
赵广插嘴问道。
“愚蠢!”
冯永骂了一句,“你以为你得了沮县守将的位置是怎么来的?丞相凭什么让我推荐文轩和魏然?凭什么找我们修人工石大道?凭什么把那两千匹马卖给我们?”
冯永他们可以找别人当白手套,诸葛老妖在这个事情上其实也是找自己当白手套。
至于皇宫里的两位要不要答应这个事情,就不用冯永担心了,反正有威严的相父在,一切都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