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多矣,何敢说指教?”
本来如坐针毡的许勋一听到张表说出这种话,心头就是有些鄙夷。
这张表,你好歹也是世家子,还是一郡的郡丞,面对这冯土鳖时你这个六百石官员就不能有点骨气?你这是献媚知道不?丢不丢脸?
“张郡丞过奖了。”
冯永很是谦虚地说道,“却是不知张郡丞此番来有何事?”
“咳,冯郎君啊,这些日子,堂郎县的那些夷人又不太安份了,委实是令人着恼啊!不知冯郎君对借人手一事,考虑得如何了?”
有许勋在场,张表就不好说得太过于明显,但一说起借人手,彼此心里都明白。
“不好办啊张郡丞,”冯永为难道,“兴汉会的那些兄弟们,都是心存疑虑。那堂郎县西边,靠着越雋郡,万一那越雋的夷人翻过了堂郎山,开出来的庄园岂不是白费了?”
张表咯噔一下,勉强一笑,“冯郎君多虑矣!越雋的高定,已经被丞相平定了,又何须担心?”
冯永听了,心里大是不快。
我都已经说得这么明显了,你还想蒙我呢?真当我是三岁小孩?
当下冷笑一声,“张郡丞有所不知,越雋夷人久乱不服,这没了高定,谁知道会不会冒出一个张定什么的?”
张表一听,心里犹如吃了苍蝇一般恶心。
什么张定?老子就姓张,这混蛋是故意的吧?
可是偏偏如今越雋那边的夷帅还真是姓张,叫张求承。
不过他终于也听明白了,这土鳖是准备要提价啊。
“冯郎君,丞相平定了南中后,百姓是要重新安置的,到时候总要有些田地来安置吧?”
张表忍了又忍,低声说道。
旁边坐着的许勋一听,精神一振,这两人,是要搞什么交易?
他的心思刚要活泛起来,然后就看到冯永有意无意地瞥过来一眼,顿时一个激灵。
想起被自家大人一脚踹出家门,先走南夷道赶到平夷,再从平夷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