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官的嘱托而来,所以下意识地就想维护上官。
但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说出话来。
此时的冯郎君虽然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但自有一番气势,眼神透露出来的意味很明显:我知道这其中有内情,不要想着骗我。
句扶在心里暗暗想道,若是换了他人,听到能得一县之地的一半耕地,只怕早就迷了心智。这冯郎君见利而心智不乱,当真是难得。
张郡丞看这冯郎君年少,就想着要糊弄对方一番,只怕是算错了心思。
想起那个“巧言令色冯郎君,心狠手辣小文和”的名声,句扶更是叹气,能有这番名号的人物,又岂是易与之辈?张郡丞未免也太小看人了。
左右为难地想了半天,句扶最后在心里骂了一声去球的,老子当真是蠢!
自己得了这个军司马之职,是因为王子均,又不是因为张伯达。
王子均能得荡寇将军之位,还不是因为眼前这位冯郎君?
自己不抱眼前的大腿,难道要去给张伯达背锅?
“冯郎君可知,越雋太守龚太守,前些日子被夷人所害?”
句扶想通后,这才开口说了一声。
“龚太守?”
冯永疑惑地问了一句,他还真不知道这个事,“丞相的大军,不是刚从越雋离开吗?怎么夷人又反了?”
“龚太守是随着丞相一起南征,平定越雋后就留在越雋抚民,哪知丞相大军刚撤离,越雋夷帅李求承就反了。”
“龚太守前去平乱,没曾想随行所带的士卒太少,反被那李求承所杀。”
冯永心里大吃一惊,“越雋的夷人竟能猖狂至此?”
句扶苦笑道,“冯郎君有所不知,如今越雋虽说是没有高定在时那般大乱,但放眼整个越雋郡,那是时有叛乱,好多县乡都被那夷人所占,县长县令都不敢去上任。”
“而堂郎县与那越雋相邻,又曾是雍闿盘踞之地,和那越雋郡夷人同气连枝,故张郡丞也是在头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