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能说不算大事?”
“此二位小郎君乃是休然家的公子,今日就让他们替休然向冯郎君道谢吧。”
说着,只见那两个十来岁的少年郎齐齐躬身行礼,“柳充(柳初)谢过冯郎君。”
“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冯永连忙上前,扶起两人。
“我等知道今日冯郎君与人相约宴会,故特地给冯郎君送几坛好酒,以助席兴。”
杜祯说着,侧过身子,指了指身后。
冯永这才注意到,原来几个身后的下人,每人手里都提着酒坛子。
看来,这酒如今已经成了送人的最好礼物了。
冯永终是没有矫情,让人把酒送到了食肆里。
“冯郎君还要赴约,我等就不再耽搁了,就此别过。”
杜祯柳伸见冯永接收了谢意之后,便拱拱手道别。
倒是没有一丝拖泥带水,态度也是不卑不亢。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冯永笑笑,说了一声,“名士风流,原来如此?”
说完,又对着李遗和杨千万说道,“看来我是学不了这等风流了,一身的铜臭味。”
“兄长学识,又如何会比他们差了?不说治国之道,就算是文章之道,兄长三篇佳文传天下,就算是他们,也写不出这等文章。”
李遗却是不同意冯永的说法。
“你可别捧我。”
冯永指了指李遗,笑道,“我自知自己有多少斤两……”
说到这里,又顿住了,疑惑地看向李遗,问道,“什么三篇佳文?”
一篇《蜀道难》,一篇《长干行》,哪来第三篇?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李遗凑过来,暧昧一笑,“这首乐府,”
说着指了指杜祯柳伸等人离去的方向,“还是从那杜家桃林传出来的呢,如今锦城谁人不知兄长又有了一篇新作,乃是……”
李遗压低了声音,“有人说,此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