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是面带焦虑地把冯永拉到椅子上坐下,然后关切地问道,“兄长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我能有什么不舒服?”
冯永奇怪地问道。
关姬却是有些责备道,“兄长早食时就应该多吃些角黍,这样才能多避邪气。若不是撞了邪,如何会问出这种问题?”
我问这问题咋啦?不懂我就应该问啊!
冯永有些茫然地看着关姬。
看到冯永这种神情,关姬有些不敢相信地问了一句:“兄长当真不知这两者的区别?”
我知道个屁啊!
后世我又没种过小米,吃倒是吃过一些。
两人对视了一会,关姬突然“扑哧”一声,笑了。
然后越笑越是控制不住自己,最后竟是趴在案几上,肩膀抖动个不停。
够了啊!
好歹我也是种过地的,不就是问了一下北方的农作物吗?有什么值得笑的?我是南方人,不了解那不是很正常吗?
冯永不满地说道,“三娘何以至此?”
关姬听了,伸出一只手摆了摆,又是过了好一会,这才重新抬起头,看得出她是强忍着笑意。
“兄长,实是对不住,小妹一时没忍住。”
冯土鳖知道自己肯定是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
关姬接下来的解释确定了他的想法。
“兄长,那做角黍的黄米,和我们平常所吃的糜子,都是黍米。但一种是黏的,一种是不黏的。兄长……可是典农官呢,怎么会连这个都不懂?”
那不就是糯米和粳米的区别?
丢人丢大了。
冯土鳖只觉得脸上发烧,悻悻道,“我又没做过角黍,如何知道这个?”
“可是兄长方才还说阿梅做的角黍不好,要自己做呢。”
关姬实是没有想到一向智珠在握的兄长竟然也有这么一面,看到冯永羞恼的模样,当下主动伸出手,握住他的手。
只听她柔声道,“兄长不必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