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了假么?这几日想着这八牛犁推广为朝廷所重,小子这身体,只怕是有负重托。”说着,还摆了一个病弱的动作,让旁边的张夏侯氏又忍不住地用袖子掩住嘴巴。
“哦?那又如何?”
换岗位啊,你老公不是想要诸冶监吗?连让赵云恶心自家儿子的事都做出来了,难道你真的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做下属的要识相,这样才会让上司喜欢——好吧,虽然看起来诸葛老妖可能不太喜欢自己,可是自己都这般识相了,难道公私分明的丞相还会在意自己这么一个小小的监令?
所以说当大官的人最可恶咧!说个话还要遮遮掩掩的,更别说是做事了,这个暗示一下,那个暗喻一下。当作不明白他的意思吧又不行,太过于明白吧,又嫌别人知道的太多了……烦!
“那个,小子久病未愈,便想着,要不让出这诸冶监监令之职,让能者上位为好,免得误了丞相大事。”
“我只是一妇人,此等公事,与我说又有何用?”
卧槽!当时难道不是你叫我去当那个诸冶监监令的?那时你咋不说妇人不干政事?
“毕竟当时是夫人的干系,这才进了诸冶监,如今小子想要乞骸骨……”
“噗!”
张夏侯氏再次喷出了一口茶来。
冯永再也说不下去了。
“你等继续,不用管我,失礼了!”张夏侯氏这次是把整个脑袋埋在宽大的袖子后面,声音闷闷地从袖子后面传出来,肩膀在不断抽动,然后一手拉起张星的手,快步走出凉亭,消失在院子拱门之后。
这边黄月英听了冯永的话同时手跟着一抖,那半身美人的脸就多出了一大块黑胎记,当下又气又恼地瞪向冯永。
冯永一脸无辜地看着她,表示自己什么也没做。
没办法,黄月英只好放下笔,把那画草草地卷起来放到一旁,冷笑一声:“不知冯郎君今年贵庚?”
“回夫人,十六岁。”
“十六岁乞骸骨?冯永,你是在骂朝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