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也不看,直接就凭着感觉,向着马臀划去。
本已是有数道刀伤的马臀,又立添了一道深刻的伤口,血液长流。
座骑长嘶一声,疼痛的刺激,让它不得不奋力向前。
原本滚烫的马血在大量流出后,更是让马匹把体内最后一点体力都激发了出来。
只是身后的追兵已是换了两三波,对方有马匹轮换。
而自己这边,最多也就是多出来十来匹负重的驽马,而且在这几日里,基本都折损了。
再这样下去,如果还不能摆脱追兵的话……
这么一想着,他突然感觉身下的座骑有些不对劲。
作为从小就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很明显地感觉到座下的马匹在发力一阵后,又开始降速。
他心底就是一沉。
还没等这个糟糕的感觉过去,身子又是向前一顿。
马失前蹄!
秃发阗立在马匹倒下的那一刻,就已经是一个翻身落地,稳稳地站立。
这点突***况还伤不了他。
但扫了一眼口吐白沫直挺挺躺着死不瞑目的马匹,秃发阗立还是叹了一口气。
带头的秃发阗立座骑被跑死了,剩余的三十来人也跟着停了下来——这几日,又折了几十个兄弟。
事实上,所有人的马匹都差不多同样情况。
再跑出去一两里,也没有什么意义。
从这几日的追杀可以看得出来,拓跋部落的人,似乎不得到拓跋沙漠汗
就誓不罢休。
「再仔细看看,挑出还能跑的九匹马。」
趁着追兵还没有出现,秃发阗立当机立断,点出骑术最好的两人:
「你,还有你,你们两个人,」然后又指了指如同死人一般的拓跋沙漠汗,「带着他,马上走!」
虽说马匹已经差不多全废了,但只要没跑死,那就继续跑。
一人三骑继续跑下去,差不多能跑回去了——希望吧……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