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可能地调动过来。”
“所以我们迷惑贼子的方式,必须是要真打,打到让贼子不敢留有余力。”
“真打?”胡遵闻言,越发地有些不解起来:
“中郎将,请恕遵直言,就算是我们着急渡水,最好也要先行谋划一番……”
明明中郎将在高平关时,筹划有度,颇有大将之风。
怎么到了这里,却是让人感觉有些莽撞了呢?
石苞哈哈一笑:
“胡将军,我非是着急渡水,我说了,我只要把贼子尽可能地吸引过来就够了。”
“若是他们不过来,那我们就真打过去,趁机强渡丹水。若是他们过来了,那壶关那边,自会有人切断他们的退路。”
“反正急的不是我们,而是他们。”
胡遵闻言,这才恍然大悟:
“中郎将的意思是说,我们给镇东将军创造机会?”
“然也。”
镇东将军可是自己的贵人呢,收复上党的大功,自己岂敢与镇东将军争?
收复上党以后,才是自己大展身手的时候。
鹰爪就要有鹰爪的觉悟。
石苞自认是中都护的爪牙,自然是要站在中都护的立场考虑问题,方能对得起中都护的栽培。
上党那些世家豪强,以前是没有机会收拾他们。
现在他们居然敢通贼作乱,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胡遵自然不知道石苞心中所想,但听到石苞的打算,他心里不由地油然升起一股钦佩:
中都护当真是御下有方啊!
换作他人,岂有不抢功之理?
偏偏中都护麾下,诸将虽隔千里,不能通信,却能如此配合,非但没有丝毫争功之意,反而主动谦逊让功,难得啊难得!
怪不得大汉这些年来,屡战屡胜。
士卒精锐骁勇,诸将团结无二,何愁大业不成?
这般想着,胡遵看到石苞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有似豺狼流涎,不知怎么的,又突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