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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算魏延再怎么不愿意相信上党有事,也不得谨慎行事,派出人马,前去上党,询问郭循,再做决定。
这也让高都城与天井关,在这几日里,陷入了有些古怪的平静。
只是这种平静,却不是魏延想要的。
站在最高处,眺望南边,虽然有群山阻隔,但魏延知道,天井关就在南边的不远处,等着自己。
就在他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但见魏昌脸色仓惶无比地从跑过来:
“大人,不好了!”
连平日里在军中要喊“君侯”或者“将军”规矩都忘记了。
气头不顺的魏延,听到这个话,顿时就是大为恼怒,喝斥了一声:“什么事如此惊慌?!”
魏昌顿住步子,张了张嘴,正欲说话,但下意识看了一眼周围,又如箭穿雁嘴,钩搭鱼腮。
但见他嗫嚅了好一会,竟是一个字说不出话来。
魏延看到他这副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挥一挥手,让左右都退下,这才再次喝问:
“快说,出了何事?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看吾怎么收拾你!”
“大人,”魏昌咽了一口口水,此时脸上已经是毫无血色,“上党有人来报,说,说壶关丢了……”
“什么?”魏延闻言,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什么,不可置信地看向魏昌,“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魏昌又咽了一口口水,却仍是止不住声音里的颤抖:
“大人派回去的人,带着几个人回来了,说是才走到长子那边,就有魏贼大军从壶关向着长子过来了。”
“而且长子城内,还有从壶关逃过来的士吏……”
魏昌话未说完,魏延就厉声喝道:
“够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呼哧呼哧!
魏延死死地盯着魏昌,气喘如牛。
酷日当空,魏延却觉得如置身于冰窟。
他没有让魏昌继续把话说下去,而是粗暴地问道:“他们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