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老一些,才能登上高位。”
“真要论起领军之能,天下能与冯君相比者,有几人?他有什么本事改变冯君在河东留下的布置?”
冯都护闻言,有些诧异地看了一眼邓芝。
这个话,算不算是邓芝把自己也绕了进去?
因为他也算是季汉的老资格了。
无论是朝中还是军中,没多少人敢跟他比资历。
再加上邓芝镇守一方,性情刚直,能被他看上眼的人就更是寥寥无几。
甚至连朝中名义上排在第一位的老臣刘琰都不在他眼里。
但他如此这般称赞冯都护,确实难得。
只是冯都护略一思索,就明白过来。
邓芝这根本就是看不惯魏延。
当然,最大可能是魏延所领的河东都督府,割走了上党之地——虽然上党仍是在并州名下,但话语权却是在都督府。
上党有了功,并州刺史捞不到好处。
上党出了事,并州刺史要帮忙擦屁股。
入他阿母的!
凭什么?
所以冯都护怀疑,邓芝这是打算和自己联手?
“邓公过奖了,算起来,我不过是后进之辈,可当不起邓公如此夸耀。”
虽然冯都护很乐意,但还是要脸面地惯例性地谦虚一下:
“我在河东的布置,已经是早两年的事情了,世上之事,岂有一劳永逸之理?”
“如今河东,与往日当有不同,故而魏都督调整布防,说不定也有他的道理。”
邓芝听到这个话,认真地看了看冯都护,似乎想要从他的脸色上看出话里的意思。
只是冯都护素来有巧言令色之称,又有深谋远虑的鬼王称号,自然不可能让人轻易看出心里的真实想法。
邓芝看不出什么异常,最终只得叹道:
“也罢,既然冯君如此说了,那这一回,就算是暂且便宜那魏延了。”
“不过他这一次擅改河东布防,日后无事还好,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