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直,遗爱,有机会的时候,你们要跟叔宝家的大郎多亲近亲近。”
房玄龄回到府中,第一件事就是把两个儿子叫到了跟前。
今天去城外试贞观犁的事情,给了他挺大的冲击。
一方面,大家都在为大唐多了一款农耕的利器而开心。
单单贞观犁的普及,就有望让大唐的耕地面积变多两三成。
让一些因为耕牛不够和非常简单的耕作的田地产量大增。
另外一方,房玄龄却是对秦协道拍马屁的本领有了新的认知。
要不是秦协道似乎很有本领,那绝对是一个标准的佞臣啊。
房玄龄根本就想象不到,义薄云天的秦叔宝,怎么会生出一个这么油嘴滑舌的儿子?
要不是两个人长得非常相似,房玄龄都要怀疑他们的血缘关系了。
“阿耶,前阵子阿娘还专门教诲我们,要我离那个秦协道远一点,千万不能跟他混在一起呢。”
房遗爱长得孔武有力,一点也不像是房玄龄。
“你阿娘是让你不要学秦协道那样偷偷的把家中的物品拿到质库抵押,然后干出莫名其妙的事情。”
房玄龄自然知道房遗爱这话的背景。
事实上,长安城中,不少勋贵家中都曾经拿秦协道当成是教育孩子的反面教材。
只是这个反面教材没有使用多少天,就似乎没有办法用下去了。
“阿耶,这几天,长安城里许多人都在沸沸扬扬的讨论着秦大郎派人去草原收购羊毛的事情,莫非这背后有什么深意?”
房遗直的性格跟房玄龄有那么几分相似之处,整个人显得非常稳重。
虽然才华上没有办法跟房玄龄相比,不过却也算是勋贵子弟当中比较出彩的了。
“这个事情为父也还不清楚。不过,今天我会跟你们说这话,跟羊毛没有太多的关系。秦大郎是个人才,又曾经救过陛下的性命,深受陛下信任。
最关键是这个家伙很会来事,陛下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