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几十年不再抽烟的他，抽的第一根。
“咳……咳……”
吕耀泽剧烈咳嗽起来，眼圈很快泛红。
唐洛和林一鸣坐在对面，就那样静静地看着，脸上没多少表情。
好一会儿，吕耀泽才慢慢缓了过来。
“唐洛，我是败了，可是你也没有完全赢……”
吕耀泽又吸了口烟，冷声道。
眼下他自己的结果，再清晰不过，所以对唐洛，他也谈不上害怕或是什么了。
另外，他从不觉得，他吕氏一族会完全覆灭，就算他的家族在港城被彻底包围，立不住脚，他们在国外还有一定的势力。
这也是他这几十年来，所做的另一种努力……
“你现在还有资格再威胁我们吗？”
林一鸣很是鄙视。
“输赢就那么重要吗？你现在有大把时间，为何不去好好想想，问题出在了哪，若是你们适可而止，你们吕氏，又岂会落到这步田地，不是吗？”
唐洛的话，似有深意。
林一鸣一怔，输赢怎么就不重要了，这可是生死啊？
老唐这是心生怜悯了不成？来谈人生了？
接着，他就反应过来，怎么可能会那么简单，老唐明明就是在……诛心！
听到唐洛的话，吕耀泽也愣住了。
他发现他越是那样刻意地表达，就越显得他没有底气，反而，还不如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语气淡漠来的更有力度。
不过，唐洛说的，他确实也有考虑过……
“适可而止？呵，难道你们现在有留余地吗？杀了李荣轩没完，还妄想吃掉我吕家……”
吕耀泽突然急了，由于太用力，声音都变得沙哑很多。
“呵……这才是一个族长该有的样子，我在想，如果你现在仍然在外面带领全族抗争，不可否认，我们的压力会很大，但最终的结果，你们吕氏，会不会比现在还更惨烈呢？”
唐洛玩味道。
其实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