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叶研既陌生又熟悉。
“你...终于说话了。”
叶研回应着，没有过多的交流，没有兴奋，也没有沮丧。
是系统的声音，只是缺少了之前的机械化，听上去更像是一个人类。
“你，知道自己是谁了吗？”
系统再次问道。
他是谁?是之前的叶研，又或者是现在的叶研...
叶研摇了摇头，不明白系统问的到底是什么只是一口接着一口的吸着香烟。
“我耗尽了之前所有的能量，只是为了和你见上一面。你的路，走错了。”
系统再次说道。
叶研莞尔一笑，他自己都不清楚他走的什么路，又何来走错一说。
但下一秒，系统的话却结结实实的再打他的脸。
“你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一个月，最高斩杀过战力在玄阶初级的恶灵，很傲人的战绩，但实际呢？你背包里却仅仅只拥有几件初级道具，自身实力连黄阶都没有达到，主播等级在二级卡了一个月，系统任务更是看都没看一眼，你做的一切全都是在凭借自己的喜好来做事。”
每一次战斗，叶研都十分吃力，也正是因为他自身没有实力这一原因。
如果叶研自身实力到达玄阶，杀之前的恶魂跟玩儿一样。
“本系统是万界乃至高至强至全至臻的存在，而身为宿主的你就是个废物!杀伐不定，犹豫不决，只知享受....叶研，并不是宿主只能是你，而是刚好是你。明白吗？”
当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系统的声音格外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叶研并没有反驳，只是静静的听着，脑海里不断浮出穿越到这里之后的画面，他做的一切都是刚刚好，这得归结叶研的运气。
如果不是罗武城不想杀他，他在福临大厦就已经死了。
如果小雪没有被唤醒，她和刘队长都会被恶灵杀死，成为晋升的养料。
如果刚好拥有兽血沸腾，在凤霞山他就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