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天地之间，圣人是几乎不出手的0 ..
甚至可以说就没有出过手。
而不考虑圣人的情况下，准圣就是无敌的存在，可如今准圣却能够被压榨，那一种压轴的力量似乎就没有那么重要了，至少没有他想象种子那么重要了。
心绪微微的起伏。
江晨看着朝歌，他的内心倒不是震撼于这个。
而在考虑着何去何从。
如果说之前的历史，或者轨迹基本没有什么改变，那么这一刻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翻天覆地。
之前虽然做了很多，甚至完成了很多，可总体其实是没有变的。
哪怕通天，女娲，太上相继开天，哪怕原本的天庭换为了人族的天庭，地府化为了人族，可这些却依旧。
因为开天不妨碍着几人依旧为圣人，原本的天庭换为了人族的天庭，那就是天庭，谁能够保证之前的天庭就不是人族的天庭了。
当历史可以随意更改，所谓的历史，所有的真相就没有想象之中那么重要。
因为你知道的一切，很可能早已是被无数次更改后的结果。
对于大家来说，主体才是最重要的。
如今，伴随大商赢了，主体其实已经有了一份改变。
大商终究不是大周，这样的变动超乎想象之中的大。
哪怕是他其实也不时会有些迷惘起来，迷惘该做什么，迷惘该如何去选择，如何去做。
可很显然，没人能够给他答案。
能够给予他答案的那些存在。
太上已经化为了道祖。
原始处于闭关，自己的师尊，与女娲娘娘在完善世界。
三皇，伏羲这一位bug明显不会说，另外两位未必会知道点什么。
这不是他看不起神农和轩辕，而是这两位挨得太近，哪怕是蔓延过去，也很难彻底蔓延过去，知道的无疑会很少。
这一点，从燃灯和镇元子就能够看出一二。
要知道，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