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父亲……他……的死……”
“跟……进斗前辈……没有关系？”
卡卡西喘着气，捂着脑袋断断续续地说道。
这下子论到波风水门愣住，他表情变得严肃，眼神变得严厉。
“卡卡西，你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嗯……”卡卡西有些不敢面对这严厉的目光。
“谁告诉是你这样的？”水门严肃地问道。
“周围……大家的都这样说，说要怪进斗前辈。”卡卡西犹豫着说出来。
水门看着卡卡西好一会，摇了摇头，问道：“那卡卡西，你觉得进斗前辈哪里做错了吗？”
“哪里……做错……”
卡卡西思考着，突然愣住了。
对哦，这件事根本与进斗前辈无关。
那些人怎么说来着？
如果在父亲自杀以前，进斗前辈为父亲做些什么，那么很可能父亲白牙就不会自杀。
这样的话，好像很没道理啊。
“卡卡西，你是不是听到说，是因为进斗前辈没有做些什么，才导致你父亲逝去的？”水门沉声问道。
卡卡西愣了愣，点了点头。
“你明白这样的话是没有道理的吗？”水门观察着卡卡西的表情，继续问道。
卡卡西沉默了一下，继续点头。
是呀，确实没有任何道理。
如果是因为在父亲承受巨大压力时，没有得到帮助而自杀，那么为什么只怪在进斗前辈一个人身上。
父亲的其他朋友呢？
父亲的学生呢？
上司呢？
关系不错的后辈呢？
还有……
不行，不能再思考下去了。
卡卡西定了定神，对水门说道：“我明白了，老师。我会把今天话记在心里，等时机恰当的时候，再去弄个明白。”
水门欣慰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很多事情，是不能直接说的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