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围的防御工事估计真的只能取到预警而无法再拦住秦军脚步。可是呢,吕哲明知道会出现这样的结果还是不得不接受,因为他需要转头应对来自项梁与四氏的威胁。
会有今天这样的困局是出自项氏的手笔,吕哲看似平静心里其实已经是愤怒滔天。他宁愿劳师动众北上没有取得战果,也要留下大患回身与项梁一战出出心中的恶气。
很不理智的想法,不过人生在世一直理性太累,何不出口恶气的同时也疯狂一把,哪怕不能灭掉项氏手中的兵力,也要让项氏损失惨重失去在朝堂的话语权。使新复立的楚国朝堂不再是项氏一极,让项氏去面对争权的对手?
吕哲的这个想法要是让张良知道必然会使其感到吃惊。事实上张良没有说的策略正是削弱项氏,而后再用财帛也好什么都好去拉拢楚国朝堂重臣,让项氏陷入无休止的内斗无暇再针对吕哲。没有了项氏在处心积虑的玩阴谋,吕哲的处境可能不会变好,但是也绝对不会变得更糟糕。要知道有人针对和没有人针对的环境,那真的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形势。
专注于前方战事的吕哲没有再和张良交谈。他所看到的是己方的三射弩已经抵近到距离秦军两百部的位置,一些刀盾车也掩护着战兵上去在做必要的防备,现在战场上不但有粗大弩箭、圆石头在天空飞,步入两百步距离后双方的劲弩箭矢也是你来我往的互射着,整个战场的情势变得有些激烈。
双方床弩互射,再有弩炮的加入,梅鋗记住摧毁秦军的床弩已经有三十二部,他不清楚秦军携带了多少床弩。不过看秦营已经有一刻钟左右没有再射出粗大弩箭,他的第一步压制性措施可算是取得了成果。
秦军的床弩不再射击,梅鋗自然是会知苏烈将刀盾车与横钩车压进,两种器械一种主防御可以掩护兵卒在秦军箭阵的威胁下布防,横钩车却是可以推出车内早已经准备好的木板横在秦军挖好的沟渠之上踏脚。
己方部队压进两百步时,秦军似乎打开辕门冲杀出来,不过被梅鋗及时的调配床弩、车弩和弓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