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尉汇报秋季收割掠夺的粮食总量超过一百六十万石,而这只不过是临沅百里内的耕田所得。百里之外的掠夺还没有完成。
县令又重复了一下:“缴纳的赋税是四万石。”
这是对的!按照秦国的十税一,邔县这一季的粮食产量总数是有四十万石。吕哲没记错的话,邔县的户籍是有七千余户,大概有三万多人?
南郡之内的县今年遭遇兵灾,出产的数据是被破坏之后的产出,不能拿来作为参考数据。
吕哲已经下达行政指令,命郡内各县统计粮食出产。让各县的县令(长)预算一下粮食够不够本地支撑到明年的秋收。
从上古到至今,根本没有统治者会让各县自行统计产出,也没有去询问过粮食的出产够不够本地食用。说实话,真的要进行统计的话。那将会是一个非常繁琐的手续,上报的数据也很难说准确与否。
之所以下达这样的命令,吕哲一方面是真的忧心会出现粮荒,另外一个就是在试探对各县的掌控力到底到了哪一步。他除了让各县自行统计之外,派出探子实地考察也会进行。
掠夺一地养一地,这个目标是全南郡都知晓的事情,也正是因为吕哲发布这样的作战才在短时间内使南郡父老归心。
对黔中郡的掠夺根本不用考虑当地人的死活,吕哲甚至觉得将黔中的土著全饿死才好,他相信缺乏粮食会迫使那些土著迁移到更南方,清出无人区之后再迁移人口进入开发是一件好事。至少土著跑光了,去定居的人不会遇袭。
做出这样的决定使吕哲“醒悟”自己有一颗残酷的心,不过他认为如果这样算是残酷的话,他会变得越来越残酷。
在邔县总共待了两天,吕哲下达回转的命令。
命令下达,长矛兵和戈矛兵来到邔县蹲了两天各自返回驻地,吕哲则是亲率那些特殊兵种和那一万刚来的秦军回转江陵。
刚刚回到江陵,几乎是水都还没来及喝一口,娩杓就脸色奇差地找到吕哲。
“郡主,衡山叛贼越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