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的想了一会,突然又直挺挺地“砸”在草席上,他抱着自己的脑袋哀嚎:“我去年买了个表!这玩我是吧?北方死起码是死在敌人手里,南方很可能是死在动物和昆虫手里啊!”
那躺在草席上这边滚几圈、那边转几下,再来一个“按表走”的姿态,自怨自艾扭着身躯的模样简直令人无法直视。
身体滚到墙角处,掀开盖住被子的脑袋,吕哲刚要扭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这斜着脑袋还没拽下去却看见近在眼前的一个人,被吓一跳之后一句国骂立刻喊出去:“我擦!”
却是徐阳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进屋,壮硕的身躯盘着腿坐在角落,他正抱着脑袋做出一脸的痛苦状。
扯了一下难看的脸,徐阳笑得比哭难看:“贤弟……”
“进来也不知道出声,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翻身坐起来的吕哲揉着自己的脖子,总算扭动完僵硬的脖子,舒服了一些有些讶异问:“你干么?”
徐阳嘴唇动了几下,最后像是鼓起勇气似得:“我已经知道你的事。”
“喔!”吕哲明白这位兄长脸上那表情是怎么回事了,那分明是一种愧疚外加觉得丢脸。他扯着嘴角,撇嘴道:“知道了啊?光知道有个屁用,我要去喂野兽了。”
不得不说,秦时二十来岁的年轻与现代二十来岁的年轻分明是两种不同的哺乳动物。在秦时,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早已经是家里的主要劳动力,虽然没有太多的知识却是非常成熟。而现代,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大多估计都还在读书,优越的社会结构下家庭环境要是不错,一般是怎么好玩怎么来,虽然拥有足够的知识,但是在处事的态度上幼稚得好笑。
不同的环境养育出不同人的姓格和情商,吕哲对待不熟悉的人会表现得稳重,对待如徐阳则是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这完全符合时代养育的“特姓”,因此一句话把徐阳的脸色说得更加羞愧了。
“哲,我、我……”徐阳眼神突然坚定下来,“我去求祖父。如果不行,为兄与你一块去喂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