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从冲进别墅到白鹇他们冲进去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是从记录仪上看到的。
冲进别墅时,整个一楼客厅已经绘满了巨大的法阵,按照一定的规则摆满了半腐的肉块,墙面柱子上都爬满了肉质的触须。六月的天气,肉块明显腐化严重,却没有招来一只蚊蝇。一个穿着黑袍的人跪在法阵的中心旁,正在一把匕首割自己的手臂。
“哈罗,”向他打招呼,抬起霰弹枪,“再见!”(看到这里alvi捂住脸发出无奈且痛苦的呻吟声)
霰弹正中胸口,帽兜掉了下来,露出一张金发褐眼的白种人的脸,看起来年纪不大。他当胸近距离中了一发霰弹,居然还没死,而是挣扎着去够匕首。
“老实点。”上前把匕首踢开,狠狠地把金发男孩的头踩到地上,然后环顾四周。肉质触须躁动起来,张牙舞爪的接近,而后又踌躇的停下,被她毫不留情的用霰弹枪轰烂。
“如果我现在给你的脑袋一枪,事态会得到控制呢还是会恶化呢?”自言自语,男孩挣扎,刚才有霰弹的碎片射进了他的喉咙,破坏了他的声带,他现在哼都哼不出来。
背后有脚步声,踢了一脚脚下的年轻男生,转身面对身后全身血淋淋的张权,现在他只有一张脸还能看出过去的样子来,身体简直像是变态杀手随便用好几个人的尸体拼起来的一样七零落的,但是很神奇的居然还能支撑整个身体移动,只不过步履蹒跚,奄奄一息。
张权虚弱的微声说:“真羡慕你,我在他面前头都抬不起来,他让我做什么我都没有反抗的余地。”
:“所以你特娘的就把我拖下水?你亲戚朋友同事那么多,为什么单单选择我这个只见了几次面的医生?你知道这玩意的后果是什么,你不想连累身边人,就拿我这个路人甲乙丙下手。”
张权:“是的,抱歉。”
举枪:“来,讲一下,这个恶心的法阵究竟怎么回事。”
张权:“其实你能感觉的出来,是召唤,我们都是被你脚下的那个人制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