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敢。”旅馆老板哪里敢违背陈伯光的想法,只能连连点头称是。
陈伯光瞥了他一眼。
于是,旅馆老板把头垂得更低了。
陈伯光将手按在了旅馆老板的头上。
一边戏谑地嘲弄着,一边低头看着被吓尿裤子的旅馆老板。
“你似乎,想问我要钱?”
“我级别的御鬼者,光临你的旅馆,你还想要钱?”
“你这是什么眼神,心虚地不敢正眼看我?”
旅馆老板抱着双拳,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恭敬地低下身子。
另一旁地女服务员,则是吓得退缩到走廊地尽头。
“不敢不敢,怎么敢向大人您要钱。”
“您能光临小店,是小店的福分。”
“大门在这里,请您快走吧。”
陈伯光低头看着这旅馆老板,将对方的头颅抬了起来。
两者对视的瞬间,腥臭的液体,颤颤巍巍的从旅馆老板的裤子流淌。
旅馆老板不敢多说什么。
咔嚓!
陈伯光扭断了旅馆老板的脖子。
“连看我都不敢。”
“这说明心里有鬼。”
“你该死。”
陈伯光在女服务员们胆怯地目光中,终于走出了这家旅馆。
于是,在陈伯光走远后,立刻将旅馆的大门紧闭。
不仅仅是老板死了,更是怕陈伯光会再回来。
……
陈伯光骑着小毛驴,走在晋州城的街道上。
旁边的行人,纷纷不敢靠近他,连直视他都做不到。
陈伯光很惆怅,弯腰对着小毛驴,低声的说道:
“这满大街的人,都是坏人。”
“他们一个个虚情假意,心口不一。”
“他们……真该死啊……”
于是。
陈伯光直起了身子,抽出了腰间的长剑,然后拿着脑袋做成的酒壶,大口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