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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小姐,能先告诉我一下您的年龄和职业吗?”小白礼貌地问道。

“我今年岁,现在在给一家淘宝店做发货,”付有青收敛起一点情绪说道。

小白愣了一下,接着不好意思地说道“那您母亲生您还挺早啊。我以为您肯定更年轻一些呢。”

“乡下人嘛,说白了我爸娶我妈回来也就是为了生孩子。从来没有在他们身上感受到过爱情这些东西。”付有青微微抬头,像是抱怨一般。

“这么说来,你是知道你父母之间的那些事咯?”李正海掐掉烟头,向前坐了坐。

“知道,我爸平时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在家里都说给我听。”付有青平淡地说着。

“说一说你眼中的父母吧。”李正海双手十指交叉,抵在桌子上。

“呵,先说我爸吧。虽然我没怎么读过书,但也能看得出来我爸是个垃圾。小时候就觉得他可怕,一天到晚打我妈。再后来长大了一点,稍微懂点事,就在想我妈怎么忍得下去。现在想想大概是为了我们吧。”付有青说着说着抿了抿嘴唇。

“我妈,就大概是传统女人的样子吧,她小时候不懂事就被嫁了,后来没多久就生了我。我反正自记事起,就是我妈一直在带我,日子也是真的苦。后来陆续又有了几个妹妹,日子就更苦了。所以把三妹四妹分别送诶了四姨和七姑。现在她们应该也不知道吧,呵呵。”付有青苦笑了两声,本就憔悴的脸显得更加难看。

“再后来,小军出来了。然后过了一年多吧,我妈去上江打工了,之后就不太见得到她了。不过我们生活是好了不少。反正每次回来我妈都会带很多东西回来,但是每次都看上去特别憔悴。”付有青说着说着眼泪又流了出来。

小白给她递了张纸巾,见她慢慢平静了下来。李正海继续问道:“那你知道包应龙吗?”

付有青先是一愣,然后死死盯着李正海,激动地说:“是他杀了我妈?!”

“不,他,也死了。”李正海一字一顿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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