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水子拍马赶来,瞧见马城便呵呵笑了起来,三角眼眯成了一条缝,这副形象又丑陋又滑稽。
大凡一个族群,不管是哪一族、哪一国,总有一定比例的边缘人,或生理上有残缺,或心理上有问题,这位张副帅大概就是这一类的人了。
众兵学生第一次瞧见此人,不由得窃窃私语,心中生出些许蔑视。
马城指着战俘营,哈哈一笑:“张副帅,瞧你的了。”
张水子眉开眼笑道:“王爷,您就瞧好吧!”
这位张副帅,一听说要交人给他拷问,高兴得不得了,就像得了一万两黄金似地,欢天喜地的去了。
马城见状,笑道:“你等可进去瞧瞧,多跟着张副帅学一些刑讯的手段,将来用得着。”
众兵学生不明就里,纷纷跟着张水子走进俘虏营。
身后响起老鸟们幸灾乐祸的笑声,这些愣头青怕是不知道张副帅的手段,过会儿多半也就笑不出来了。
没料到马城又道:“这回要审问的俘虏不少,你们也出二十个人,给张副帅打下手。”
众参谋官闻言苦着脸,低低的应了:“我等遵令。”
今晚大家伙,都不用睡觉了。
张副帅拷问人的地方,那就是屠宰场,那场面见了,保管三天吃不下饭。
马城不再多言,这些参谋军官是他为灿儿培养的班底,一定要在旁边看着那些折磨人的场面,容不得半点恻隐之心。
不久,俘虏营中便隐隐传来一声惨呼,那惨呼叫得好怪,似乎不是单纯的痛楚。
在场的诸位参谋军官,也算经历过好几次战阵了,听到这个惨呼时却还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马城充耳不闻,转过身来,又侃侃而谈:“ 我大明子民,毕竟是与胡虏不同,咱老祖宗讲究一个仁义,这是咋大明的的大胸襟、大仁德。”
众将忙道:“殿下说的是。”
一通恭维怂样,瞧着有些假惺惺,不要面皮。
马城倒是满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