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正在厅中叙话,不久,便见到丫鬟搀扶着一名花甲老翁正往大堂而来。
马五匆忙上前,已经行礼道:“大伯,这大冷的天,你怎么过来了。
“上前扶着老翁进到屋内,众人见他如此尊敬这位老者,那么这位老者必然有值得尊敬之处,赶忙起身,拱手行礼。
老翁落座之后,咳嗽一阵,起来身体十分虚弱,马五急忙让丫鬟去倒茶,这才苦笑道:“大伯,你身体不适,听说你已经在床上躺了两个月没有起来,我本想抽个时间去你,一直没有得空,大伯莫要责怪。”
老翁颤巍巍地掏出手绢,擦了擦嘴角,靠坐在椅子上,声音有些虚弱,但还是十分清晰:“道路上不太平……老夫已经听说了。
本来这事儿可以拍下面的小子来,但是……但是老夫不放心,还是亲自过来一,心里才踏实。”
马五感叹道:“多谢大伯记挂着。”
向众人道:“这位是在下的大伯,年纪大了,不免絮叨…….“众人忙拱手道:“哪里,哪里,晚辈赵安,见过您老人家!”
老翁摆摆手,道:“不必……不必多礼!”
咳嗽一阵,才道:“这路上,果真不太平?”
马五苦笑一声,没有说话,老翁却冷笑道:“究竟是西番蛮夷,这些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又对马五道:“我这把老骨头虽然松散,却还没软下去,脑子也没糊涂,如今这形势…….你应早作打算才是。
“他又剧烈咳嗽起来,马五急忙上前,帮着老翁轻拍背部。
老翁顺了顺气,才道:“如今虽然似天下太平,但是外地饶边,怕是要流寇四起……所以先前老夫已经积攒了不少粮食,以应付不备之需。
那批粮食,我已经派人从各处运抵城内,虽然不多,但是也能撑上三四个月。
“赵安,郭淮等人都是一惊,有些摸不透这位老伯的底细,此时听他这般说,立时肃然起敬。
“不用多说其他的。”
老翁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