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月朗星稀。朱
慈烺彻夜不眠的调动部队,振奋起精神盘算着,三天内击破当面之敌,这也许是最后的战机了。 近五万大军纷纷从后方赶来,只待决胜一战,明天,从日出到日落便又是一场血战厮杀。
当夜帅营中灯火通明,不远处,伤兵营中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朱慈烺在帅帐中辗转反侧,那一声声惨叫传来直叫他心中发毛,或许这也是成为一呆名将需要的基本素养么。前
线,激战一天过后的莱茵河畔,一片狼藉,双方骑兵主力虽然各自撤走,却各自在遗尸处处的战场上留下了大量残兵。夜已深,交战双方都派出了少量骑兵谨慎的搜索,试图将失踪,受伤的同袍找回来。战争便是如此惨烈,骑兵大战更是如此,人命成了最廉价的东西。
河畔,灌木阴影中。
一个人影抄着火枪,提着马刀,在漆黑一片的灌木中小心谨慎的试探着,黑暗中西北风凛冽,天上飘着星星点点的雪花,吹的人睁不开眼睛。不远处不时传来杂乱的马蹄声,敌我难辨。马汉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他虽自诩勇武,却么没有狂妄到凭借步战去对付骑兵,情况紧急貌似只有路边的灌木丛可以利用。
马汉是如何落到这步田地的,万事皆因强出头,他原本是朱慈烺身旁的一个亲兵,却自告奋勇要来前线建功立业。不料一个照面便翻身落马,低头摸摸了身上的甲胄,厚实的棉甲,梭子内甲里透出一丝血迹。“
咳!”
只一声轻咳便引来了骑兵,马汉连滚带滚进灌木丛,河畔的灌木高度实在有限,人如果早早的趴在那里,从旁边匆匆而过的骑兵未必能够发现。只是他仓促卧倒在沟里,是不是已经被来骑发现只有天知道。还
算万幸,只是一骑过路而已,但是很明显是传令的敌骑明显是发现了什么,想必马汉慌忙躲藏的狼狈样早就被他察觉,敌骑应该知道人应该是躲在沟里,只不过具体位置不太清楚,只知道个大概。
马汉知道趴在积雪覆盖的沟渠里应该很醒目,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