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甲胄,邓承志此时成了个血人,胯下战马早已换了几匹,如今他骑着的是一匹烈性的顿河马。
“喝!”他
这一停下来,身后,两侧追随他的部将,士卒纷纷勒住战马停了下来,瞧着前方人喊马嘶的混乱营帐,微觉遗憾。邓承志是想着一战成名,仅靠三千铁骑一举击溃奥斯曼人的二十万大军,然而却功亏一篑。“
呸!”他
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心中不忿:“这些个蛮夷,死硬死硬的!”
咒骂声中,周围聚拢的铁骑越来越多,袭营夜战的混乱过后,紧随邓承志冲杀的这一营铁骑,五百余骑竟大致完整,竟未付出大的代价。虽是人人浴血,身上带伤,然而在精良甲胄的保护下,战死的不多。一
回头瞧着血透重衣的部下,邓承志心中稍安,低喝道:“走!”“
撤,撤!”
前方正严正以待,组织骑兵反击的奥斯曼大营,不料这股骁勇明骑突然掉转马头,成群结队的退走了,一时间竟手足无措。为了阻止这些骑兵的冲锋,奥斯曼人的连营中部,紧急布置了大量路障,拒马,此时却作茧自缚。气急败坏的切迪,只能眼睁睁看看袭营的明骑,扬长而去了。一
片狼藉中,邓承志一路撤退,一路收拢着打散的部队,竟井然有序。
“哈哈,成了!”
“快快上前,接应邓帅!”不
多时,明骑主力倾巢而至,欢呼雀跃着蜂拥上前接应己方兵马,救治伤患。竟还大咧咧的停在奥斯曼人的南大营,游弋着,挑衅着十余里开外,正在集结中的叛军大队骑兵主力,意图再战。
当城外的喧嚣再度归于沉寂的时候,天终于亮了。日
出东方,当人们看清楚南城门外的情况时,发现整个奥斯曼人的南大营已经荡然无存,除了遍地的死尸,还在熊熊燃烧的大火,冲天的浓烟,无助的发出申吟的伤兵,坍塌的辕门,倒地的栅栏,一个完好的帐篷都看不到,全部被铁蹄夷为了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