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再次大举攻城的奥斯曼军团,狼狈败退,这次一路败退了二十里,方稳住了阵脚,此刻已然是一地鸡毛。然奥斯曼骑兵主力未损,尚有一战之力,裹挟而来的奴隶兵却死伤甚重,败退时自相踩踏死伤的极多,争抢道路时甚至发生了内讧。骑
兵,奴隶兵夺路而逃,死于骑兵践踏的也极多。纵
马疾驰到二十里外,切迪方勒住战马,调转马头遥望着坚称的轮廓,扯着缰绳的手又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突厥人,波斯人死伤甚重,他颤抖的手却又坚定了起来,对奴隶兵的死伤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心中反隐隐有些快感。突厥人,波斯人死多少,他也是不会心疼的。
然而死伤是小,顿兵于坚城之下,久攻不下才叫他心中焦灼。
强压下心中的不安,眼珠子一转,他麾下毕竟骑兵主力未损,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休整后再次挥军攻城,这次却学的乖觉了。倒是不是学乖了,而是被犀利的城防炮火打乖巧了,大军远远躲在城防大炮的射程之外。两
天内,云集突厥斯坦城的奴隶兵,越来越多。切迪也不愧是出色的统帅,催动大军断水源,断补给,挖地道,夜袭,各种五花八门的攻城招数使了出来,攻城战进入僵持阶段,其醉翁之意不在酒也。两
日后,夜。奥
斯曼人发起夜攻,犀利的城防炮火却威力不减,虽是夜间视线不清,然而两翼炮垒按照炮表射击,依旧犀利。切迪可也并非蠢材,以少量骑兵滋扰,引诱城墙上明军开炮,并催动奴隶军从侧翼压上。侧
翼,炮火稍弱一些,却是由星形布局的角楼,城墙构成。从角楼,城墙上射击的守军,可以形成交叉火力,这也是棱堡防御的核心。轰隆隆,炮声阵阵,喊杀哭嚎声震天。
第三天,奥斯曼奴隶军终于千辛万苦的靠近了护城河,用尸体,沙袋硬填出几条通路。那血淋林的通路,竟大半是由奴隶兵的尸体填成。奥斯曼人大军压境的第七天,付出了惨重的伤亡之后,总算是摸到突厥斯坦的城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