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脚猛的踹翻。“
列队!”
晕头转向的士兵又赶忙跑进队列,战争的形态,在悄无声息之间发生了变化,个人勇武变得不再那么重要了。八十步,七十步,六十步,几个残破的西兵连队,固执的推进到六十步的射程之内,又固执展开火枪横队,组织作战。
“放!”
“给老子打!”明
军阵地上,一阵嘶吼声后,一个个蹲伏在地的军官,纷纷站了起来,一把把雪亮的战刀前指。噼里啪啦,一阵密集的铳声爆起,一团团硝烟弥漫,木头拒马被射的碎屑飞溅。两军阵前,那杆黑黄相间的破烂西班牙军旗,颓然倒下。后
阵,明军帅营。
郑森猛的放下千里镜,低喝道:“传我将令,炮火延伸,马队,出!”
“炮火延伸!”
高坡上日月军旗翻卷,正在撒欢肆虐的炮兵阵地,很快将炮火延伸到三四里,开始了阻断性质的炮击。
“马队,出!”
密集的炮火一延伸,右翼跃跃欲试的两千明骑,驱策着战马,挥舞着马刀倾巢而出,绕着中心战场兜了个小圈子,斜刺里撞进西兵群中。两千骑兵,这在美洲大陆是一股极恐怖的力量,随着成群结队的明骑加入战场,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万
余西兵的反击,发起半个时辰之后,便在严阵以待的明军面前,土崩瓦解了。在占据了绝对优势火力,又是防御作战的北路明军面前,西人最后的勇气化为乌有。随着大红色衣甲的铁骑狂飙,斜刺里突入战场,将大批西兵杀了个对穿,拦腰结成了两截,一些由民兵组成的西人连队,开始成建制的投降。
高坡上,帅营。郑
森满满松开了拳头,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又低喝道:“传令,敌既已溃,不可多早杀伤,生俘便可。”
“郑帅慈悲,真是菩萨心肠!”
一阵颂扬声中,年轻的郑森,面色倒有些发烫,他下令生俘为主可也没安什么好心,前日巴拿马城他叔父来信了,开凿运河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