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章看着这位何帅,有些头疼,这位何帅性子忠直,是员虎将,可这性子也太火爆了,不太喜欢动脑子。
眼睛一转,白焕章信步走下城墙,领人走进了伤兵营。伤
兵营内弥漫着刺鼻的血腥气味,凄厉的惨叫声中,一些神职人员手持十字架,在重伤等死的俄国士兵群中穿行。白
焕章肃立营中,瞧着一个胡子拉碴的神父,低喝道:“你,过来!”
那个俄国神父吓了一跳,慌忙走来,瞧见白大人身边杀气腾腾的亲兵,腿一软,竟屈膝行了个半跪礼。
白焕章俊朗的脸上,却露出笑意,低声道:“叫你的人准备一场弥撒,依新教礼节,来人,给他多预备些酒水!”“
遵令!”
那神父一呆,慌忙道:“可我不是主教。”
白焕章看着他胡子拉碴的脸,冷然说道:“我说你是,你就是,现在你是基辅城的大主教了。”
神父惊呆了,好半天才惊喜的扑通跪下了,满心欢喜,就差爬过来抱着白大人的大粗腿,痛哭流涕了。他一个小小的神父,突然被任命为基辅大主教,那种狂喜是无法掩饰的,一步登天了呀。激
战半日,河对岸中欧人的联军付出惨重伤亡后,潮水般退了下去。轰
,一声巨响,河对岸响起隆隆的炮声,中欧人的大炮运抵前线,让基辅之战雪上加霜了。轰
,一发炮弹重重的砸在城墙上,城墙似乎摇晃了几下。隆
隆炮声中,城墙上守军纷纷找掩体,躲避炮击,此时,却有一个大胡子神父,领着一帮修女,神职人员排着整齐的队列,唱着赞歌,走上城墙,竟然在不时落下的重炮轰击下,布置礼仪,开始了一场意义深远的弥撒。
城墙上,新鲜出炉的基辅大主教战战兢兢,一炮落下,城墙又摇晃了几下。
大主教扑通,一屁股坐在地上,城下,白焕章大怒,一挥手,几百秆火铳对准了他,吓的大主教慌忙爬了起来。这位大胡子主教,想起白大人杀气腾腾的警告来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