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膳食,出了帅营,吴三桂脚底下轻飘飘的,大考过关了,心中淤积的阴霾便烟消云散了。
同一时间,俄国。
何可纲端坐上首,面无表情,看着高大宫廷穹顶下的歌舞表演,靡靡之音,域外佳人让他心中不爽,格外瞧不上下头那些拍马逢迎的俄国王公。偏偏还要耐着性子,违心去和这些人为伍,沆瀣一气。
何大帅性子忠直,见不了这样的歌舞升平,早就憋了一肚子的闷气。
歌舞最热烈时,何可纲终忍不住拍案喝到:“下去吧!”
殿内百余个歌姬,舞姬,宫女都吓的华容失色,纷纷匍匐跪地,筛糠一般哆嗦起来,不知哪里冒犯了这位明国的大将军。王公,贵族们更是战战兢兢,摸不透这位明军主帅的脾气,一个个面如死灰。
一旁,白焕章倒温和道:“下去吧,看赏!”
白大人一张嘴竟说的是胡语,歌舞姬如蒙大赦,朝着英俊和气的白大人猛磕头,每人领了一个金卢布,千恩万谢的退下了。这让何可纲不由得直咧嘴,长的白净斯文果然是很讨女儿家喜欢的。
只可惜,这些番邦女子不晓得白大人的底细,这位白大人江湖人称玉面阎罗杀人狂,辣手催花等闲事,落在他手里就没有囫囵的。
何可纲瞧着他,狐疑道:“你啥时候学的胡话,还似模似样的?”
白大人只是儒雅笑道:“番邦话么,总是要学一些的。”
何可纲瞧着他英俊斯文的脸,便觉得浑身不自在,低声道:“我想领兵去前线,那个什么,什么地方来着?”
白焕章笑着答道:“莱茵河。”
何大帅一拍大腿,早按捺不住胸中热血翻腾,果决道:“我琢磨咱也不能干耗着,我领两千骑去莱茵河,会一会大佛朗机人!”
白焕章不动声色,委婉劝道:“不成,咱们来欧洲可不是来打仗的,何帅,请稍安勿躁,沉稳些。”
何可纲神色便有些尴尬,只得强压下心中盎然的战意,悻悻道:“这也不行,那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