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的机会,那将会是明军,与瑞典军团联合作战,共同面临奥斯曼人挑战的局面,暂且不提。
山中无甲子,张水子只能凭借日落东升,判断出在他山中潜伏了五天。
既是潜伏作战自然便吃不上热食,渴了便喝一口凉水,饿了便啃一口干粮,张水子斜躺在一棵大树上,闭目假寐,他的打算是再守候五天,五天,倘若敌兵不至,他便要退到后头友军防线上休整,大睡三天三夜。怀中抱着两把倭刀,张水子从未如此怀念过温暖柔软的床。
咯嚓!
张水子舔着嘴唇正在回味着他的新家,家中柔软温暖的床,还有他那个怀了崽子的柔顺女人,便警觉的睁开眼睛,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响动,那是有人不慎踩断枯枝发出的响动,他轻轻拨开一根树枝,一双三角眼透过繁茂的树叶中,盯着前方幽深寂静的密林。
那一声不易觉察的轻响过后,密林间竟恢复了死寂,那种诡异的死寂让人心脏狂跳,心理素质稍差一些,恐怕早就忍不住大喊大叫了。透过树枝,死死盯着空无一人的林间空地,张水子立知他遇到了强敌,心中狐疑,东欧联军中还有隐藏踪迹的好手么。
却恰巧被他猜个正着,克里米亚军正是昼伏夜出,打家劫舍的好手,每每劫的俄国人苦不堪言。张水子却也恰巧是海盗出身,对上克军便算是碰上同行了,正是棋逢对手,针尖对麦芒了。
哗啦,一根树枝做成的简易陷阱突然弹了起来。
伴随着一声粗鲁的惨叫,咒骂声中,一条鬼祟的人影踩中陷阱,竟被坚韧的树枝一弹,一扯,惨叫着高高吊了起来。下头一阵混乱,人影闪动,张水子却如同一头灵猫一般紧紧贴在树干上,动也没动,眯起眼睛打量着那踩中陷阱,头朝下正在密林间来回晃悠的敌兵。
那敌兵身材矮壮结实,十分慌乱正在拼命的挣扎,奈何一只脚踩中了绳子套,头朝下倒掉着,自身无力挣脱束缚。那敌兵穿一身褐色对襟的褂子,外罩皮甲,身材矮壮又有鲜明的蒙古人特征,身背长弓,腰间系着一把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