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处,两侧箭楼上的铳手频频开火,不需瞄准便是一铳,下头便有生番嚎叫着栽倒。生番打仗没什么章法,全村老少一起上,挤成一团挥舞着砍刀,疯狂的冲击着营房大门。高处的明军铳手拼命发铳,仍无法阻止生番疯狂的进攻,望着下面密密麻麻的人头,心中发毛。
军营大门处,更是惨烈。
五十余明军举着长枪,组成枪阵死死抵住,那一个将面孔涂黑的生番便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挥舞着砍刀,不畏生死冲过来。
“刺!”
一个明军哨官声嘶力竭的嘶吼声中,十余杆长枪刺出,几个生番身体被贯穿仍拼命向前劈砍,一个明军稍有不慎,便被一柄弯刀打着转飞过来,命中面门,一声不吭倒下了。
“刺!”
连战伤的同袍也来不及拖走,一个明军便顶了上去,十余杆长枪毒蛇般再次刺出,又是几个生番被刺的全身冒血,嚎叫着栽倒。后头,蜂拥而至的恶鬼却如同不知疼痛,前赴后继,长枪阵前很快叠起厚厚的一层尸体,生番的尸体越来越多,也成了明军的救命稻草。
高处,数十个明军纷纷从箭楼上冒头,一通乱射。
几个生番被地上的尸体绊倒,又被铳子打的全身抽搐,乱哄哄的一哄而散了。
“上!”
打退了生番的一次进攻,明军却不敢丝毫松懈,趁机将后排的士卒换到前头,将前头筋疲力尽的士卒换下来休息。高处,箭楼上的明军则纷纷装填,各自寻找目标,射杀着那些一瘸一拐的受伤生番,一个生番摇晃着从尸堆中爬起来,竟似不知疼痛,张牙舞爪的跳着大神。
砰砰砰!
同时数颗铳子将那生番射翻,那生命力极顽强的生番竟被打的抽搐了几下,才带着古怪的笑意,一翻白眼栽倒了。
明军枪阵,前排,一个新兵看着那还在抽搐的尸体,哆嗦了一下。
这一哆嗦便被队官狠狠踹了一脚,咒骂道:“怂货,没长卵子么!”
那新兵吓的慌忙挺起长枪,却仍是不免